听完周仓汇报,朱童猛然挥拳道:“范阳境内,何人胆敢造次!”
赵信却是先行走上前,上下查看一番周仓身体,道:‘元福你是否负伤、’
周仓叹息摇头,神情愧疚。
赵信拍了拍其胳膊,道:“元福,此事非你之过,你速去叫义末(唐淼字)前来议事。”
“诺。”
不久,唐淼急匆而来,赵信将事情尽数告之,唐淼听完也甚是气愤,不过和场中所有人一样,甚是疑『惑』,谁会去劫掠马均呢?劫去又能干嘛呢?
赵信高坐堂上,沉思许久,道:“依我看,此时大致和卫家、伍家逃不开干系。”
阎柔道:“主公何出此言?”
赵信眯着眼睛道:“义末,元福,请来马大师的消息,你们可曾泄『露』出去?”
周仓神『色』坦然的道:“主公,末将片字未吐。”
倒是唐淼,神情有点局促。唐淼毕竟太嫩,城府不深,赵信一眼便是看出,直接道:“义末,说。”
唐淼低着头不敢直视赵信,拱手道:“主公,淼两日前,去伍家的『药』房探看,想要为父亲搜集些原材。和『药』房掌柜的伍世豪说起过马大师。”
“伍世豪?我tmd还雷洛呢!”赵信不禁腹诽一句。
“除开伍家的伍世豪,你可曾还和别人提起过。”赵信冷声道。
此时的唐淼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老脸通红,皱眉沉思许久,随后方才确定道:“主公,除开伍世豪之外,我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你和伍世豪说了些什么。”赵信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度道,丝毫没有因为唐淼是自己的大舅子就有丝毫的客气。
赵信自从和在场众人搭伙之后,基本没发过脾气,但是近日,赵信真的怒了!场中众人除开朱童之外,第一次见赵信发火,无形中也安静了许多。
唐淼道:“回主公的话,当时伍世豪说起,近日在巷道之中听闻范阳来了一位马大师,不知是为何故?我就略微提了一下,做些造福百姓的事情。仅此一句,再无他言。”
赵信听完,细细思索,推测道:“吾已心知,此事必然是伍家所为。”
阎柔却道:‘主公,即便伍世豪说起,但也没必要冒险得罪主公,马大师、主公与伍家无冤无仇,若说伍家所谓,只怕……’
赵信摇头,道:‘恰恰相反!只怕广阳忘了,我刚刚才从卫家回来。’
“主公的意思是?”
“如今卫家最大的靠山卫宫惨死宫中,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只怕富商大家伍家,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崛起。只怕,从我刚到范阳的时候,伍家已经在谋划此事了。广阳,着你暗中调查此事。”赵信挥手一指点名道。
阎柔拱手应诺,大步而去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