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翻了个白眼，“我意思是你们上床了？”
高利安急急摇头，脸胀得通红，羞涩的像个黄花闺女一样。
柳叶嘴角一抽，“那进展到哪里了？”
“我……我摸了她的手，她好像没有拒绝。”高利安说完脸更红了，看着柳叶的眼神越发不好意思。
毕竟坐在他对面的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柳叶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高利安可是五十岁的人了，这表情清纯的跟个小伙子一样。
咳咳。
这是八零年代，人们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
柳叶喝了口茶，“这样可是不行的，只有让她做了你的女人，你们才有未来。”
“可她不愿意啊。”
“如果不愿意，为何你摸她的手她没有拒绝，你可以再大胆点。”柳叶像是教坏小朋友的流氓一样，又问了下高利安跟柳兰清相处的细节，再给他支了几招。
离开茶馆的时候，高利安回头看了眼柳叶，眼神颇为复杂。
这哪里像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啊。
他怎么感觉柳叶是古代的老鸨，而他是刚进妓院准备接客的女人。
呸。
他怎么将他比喻成妓女呢。
……
孙香玲扶着张桂花回去，安顿她躺下后，给她倒了杯水放在炕边就走了。
回到家，看到柳佩兰闷闷不乐的坐在院里，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疑惑的问，“佩兰，你咋了？”
－－－－－－题外话－－－－－－
张桂花这个老太婆，还想在柳叶面前耍威风呢，可我们柳叶允许吗，当然不允许，继续看，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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