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夹住了腿，他的膝盖却挤了进去。
“说，舒服吗？”他再度问道。
她依旧不语，紧咬着嘴唇。
他的唇，一下子就贴了上去，舌尖用力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她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哪怕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之时那瞬间，身体被撑开之时。
他松开她的唇，低头注视着她那滚烫的脸颊。
“回答我，丫头！”他的声音喑哑，带着完全的恳求意味。
她闭着眼，点头。
“我要听你说，听你亲口说！”
“舒，舒服！”她听到了这几个字，却不敢相信自己能说得出来。
“想要我吗？丫头，想要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继续问着。
想要，想要！
全身沸腾的血液在告诉她这个答案，可是，她怎么说得出口？
猛然间，身体空了，她睁大眼，眼前却是他那湿湿的手指，顿时羞涩不已。
然而，接下来，他把那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舔了一下，她长大了嘴巴。
“你，你怎么——”她的嗓子也哑了。
他没有回答，一下一下舔着那手指上透亮的汁液，而她的心，一下一下跳跃着。
“你真香！”他说。
话音刚落，她的双唇便贴上了他的，小巧的舌尖如灵活的小鱼一般窜入了他的口中。
他紧紧拥住她，想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想要让她永远都和自己在一起！
唇舌纠缠间，万千情愫萦绕。
她的脸，贴上了冰凉的镜面，脸太烫，越发让她感觉到镜面的冰凉。
而身后的人，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腰身，注视着镜子里的爱人。
一下又一下，她如过去一样在他强烈的安抚中沉沦着迷失着，往事，一点点在她的脑海中拼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