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伯你能说清楚点吗?”
“嗯,我慢慢说给你听,”庆伯说着,“每天晚上11点30左右我都会在我管理的区域内审查一下安全情况,昨晚也不例外,当然那座小木屋也在我的管理范围内,”
庆伯说到这里眯了眯眼睛,“当时我来到小木屋,发现门没上锁,我就很奇怪,我记得昨天搬运过新书来,也许是负责搬运的人忘记上锁了,当时也没觉的奇怪。
所以我就去上了锁。可是昨晚那个警察同志告诉我,在我上锁门的那个时候,那个女孩也许就在小木屋里,后来小木屋的电路出现了问题,发生了火灾,那个女孩也被烧死了。”老人说完后悲伤的留下了眼泪。
王健知道庆伯很伤心,显然不想在提起昨晚,不过王健还是问到:“庆伯,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哦!”庆伯擦汗眼泪,“问吧!”
“小木屋结实吗?锁结实吗?”
“还是很结实的,因为以前小木屋中的书经常失窃,所以学校给小木屋加固了,而且连锁也换了。”
“还有庆伯,负责搬运新书的人是谁?”
“那是学校外的人我不认识。”
王健听完庆伯的话后想了想,又问:“庆伯在你昨晚巡夜的时候,有发现可疑的人吗?”
“没有!”庆伯想了想又说:“也许有,因为我年纪大了,耳朵和眼睛不怎么中用。所以我也不能保证在我的管理的区域内有没有可疑的人。”
“庆伯,小木屋的钥匙有几把?你一般把钥匙放在哪里?”
“哦,钥匙只有一把,钥匙我一般放在哪里。”庆伯指着对面墙上的一个钉子上,钉子上还有一串钥匙。
“那庆伯,最近有人问你借过钥匙吗?”
“没有啊!因为学校对这些方面还是管理很严的,万一小木屋的书大量失窃,学校肯定要怪我,所以,我一般不外借钥匙,最近我也没有借钥匙给别人。”
“哦,这样啊,那庆伯我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王健想了想说:“最近有没有人拜访过你啊!”
“那就多了!”老人笑到,“由于学校的学生对我都好,经常有人来拜访我,帮我做点家务,或者送点东西来看望我,这几天就有十几位同学来拜访我,不知你说的是那一位?”
“哦,庆伯都记得他们吗?”王健说到。
“那可难了,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我记不住那些同学。”
后来王健也帮庆伯做了些家务,然后告别了庆伯。走时王健对庆伯说:“庆伯你不用难过,这事另有原因,这事不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