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官人?”林嫄叫着。
“嗯?”江南博回过神。
“官人,前面就是周表妹的住处了。”
“嗯?这不是如若的住处?”
“前头是七姨的,后头是周表妹的,阿娘说,住近些好,这样走动起来,方便。”
江南博蹙起眉,抛下所有人,越过周荌的院门,朝着仪院走去。
林嫄慌了:“官人,官人,过了,走过了……”
林嫄想追,阿罗及时拦住:“夫人,不可再追了,二爷是什么脾气您难道还不清楚嘛,二爷若恼了您,可就坏了。”
林嫄狠狠,只得望着周荌的门叹息,自己去收拾残局。
月色如醉,屋内暖气思议,潘挚仰躺在贵妃榻上,本是想闭目养神,怎知气氛过于安逸,才不过片刻便睡着了。
感觉鼻头酸酸痒痒,伸手去抓,便被一双熟悉的温暖包裹其中,睡梦中睁开双眼,眼前一副好皮相。
“官人长得真真俊俏,娘子我今夜独居仪院,有意邀汝入室内饮酒,聊以慰藉,君应邀否。”
声音带着慵懒,带着诱惑。
江南博嗤笑,刮了刮潘挚的鼻子:“何止今夜,娘子,日日登堂,可否。”
江南博一把将潘挚抱起,走进卧榻,潘挚把头埋入他的臂膀之下,含羞道:“好。”
一番缠绵过后,潘挚枕在江南博臂膀之下,忧虑顿生,老夫人摆了她一道,潘挚岂会轻易让她如愿,江南博不可无后,周荌是老夫人的娘家人,林嫄未必能轻易下手。
仪院内的腌臜东西尽数拔去,林嫄不管知道与否,也不敢打一墙之隔的周荌的主意,如此算来,周荌在仪院附件的确是最为安全。
然而,周荌有孕,对潘挚的威胁最大,潘挚只求安生,而怀了身孕,又不能威胁她的女人,老宅之中,似乎只有进门半月便被厌弃了的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