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其实这事根本用不着争论,仗是吴王在打,朝廷只是旁观,所争无非是君臣之礼罢了。
关键之处,在于吴王所请之事,调左营出城,前往龙湾至丹徒一线防范不测。
廖仲平面色平静地道,“调左营前往并不难,臣顾虑的是,若调出左营京城防御,会显得空虚请陛下明鉴!”
徐孚远急了,他急奏道:“万万不可陛下,左营是我朝为数不多最精锐的军队,若调离京城,后果不堪设想啊吴王所举,居心叵测啊!”
马士英大声喝道:“徐孚远,你处处针对、诋毁吴王殿下,挑拨陛下与吴王的关系,才是居心叵测!”
说到这,马士英也向朱辰妤躬身一礼,“臣恳请陛下,治徐孚远谗言蛊惑圣上,诽谤吴王、挑唆君臣之罪!”
瞧这事闹的,朱辰妤慢慢站起身来,一甩长袖,“此事,再议!”
伴随着太监“陛下回宫”的喊声,朱辰妤由大殿侧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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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的路上,一脸怒容的徐孚远,生生堵住了莫执念的去路。
“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徐孚远压抑地低吼道,“为何不在殿中助徐某一臂之力?”
脸色古井无波的莫执念,平静地回答道:“老朽答应徐相什么了老朽只是说,朝廷此时不该调左营出城没有让徐相当殿弹劾吴王吧?”
“可调左营出城,正是吴王的建议,不弹劾吴王,怎么阻止此议搁止?莫相难道不知道,如今朝堂之上,至少有半数是吴王的人?”
“徐相啊,欲速则不达咱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制止左营外调,做成了这事,岂不比什么事都强吗人哪,心里要的太多,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徐孚远刚要回怼,只见庞天寿带着两内侍匆匆而来。
“莫相莫相留步!”
至近前,庞天寿扫了徐孚远一眼,“徐相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