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亲吻着她,手掌也没有停下:“我怕你紧张。如果我不陪你说话,你是不是就不敢叫出来?”
倪歌有些无措,但非常诚实:“嗯……”
“哦?”他声音低沉,微微嘶哑,故意道,“那叫出来。”
“我不……嗯啊……”他指腹有茧,那股痒劲儿横冲直撞,直直冲进脑子。
“叫老公。”
“不……”她脚趾都蜷起来,眼中水雾弥漫,声音里哭腔突然重了,“我不要,太……呃啊……太羞耻了……”
他加快速度,也加重力道。
倪歌环抱着他的肩膀,拱起腰背仰直脖颈,指甲刺入他的脊背。
结束之后,他慢慢撤出去。
四下阒寂,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狎.昵的气息。
倪歌的衣服滑到腰际,半落不落。风页正对着她,热气直直打在她身上,她小动物似的缩在他怀里,迅速蜷成团。
容屿心里好笑,干脆将她的衣服扒下来,从后座拽出毯子,把她裹进去。
“倪倪。”
“嗯?”声音小小的,有些哑。
“醒了没?”
“……”
倪歌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
她每一次喝酒,都好像被激发了第二人格,不管不顾,不怕死也不要命。
“我……”回忆起自己在西北时强吻他那次,她羞耻得想躲起来。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很有问题,“等等,我的确是醉了,但你没醉啊!”
一旦生发这个念头,就越想越不对劲。
绵羊从毯子里伸出两条小细胳膊,愤愤地掐住他的脖子:“你……你这个!你这个家伙,一点都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