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两次还好。
第二次她做到一半昏过去了,第三次在浴室里,她的感觉轻了很多。
但她想让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她真情实意地红着眼,委屈巴巴地,小声哼:“超级疼。”
容屿很愧疚,刚想向她解释,没事的,下次会好。
就见她小心地抬起头,颤着睫毛,声音带哭腔地道:“我觉得我……好、好像被劈开了。”
“……?”
“又,又好像一叶漂浮在海上的小船,身体不受我的控制,忽高忽低,承受着被撕裂的痛苦。”
“……”
容屿忍了忍,没忍住:“倪歌,你以后要是再背着我,偷偷看那些沙雕小黄蚊,还信以为真——”
“……?”
“我们现在就去荡秋千。”他冷下脸,“一直荡,荡到你出国那天。”
“……”
***
后来秋千当然是没荡成。
倪歌的小身板并不能承受这种过于成年人的游戏,她甚至想打电话给家装公司,让他们把秋千给拆掉。
然而拗不过容屿。
他按住电话,嘴角上翘:“拆它干什么?等你回来,我教你用。”
不等倪歌抗议。
他站起身,含住她的唇:“等你回来,我的身体应该也已经完全恢复,能通过复飞的体检了。到时候,我开飞机去接你。”
倪歌拒绝的话,一下子就说不出口了。
微顿,他又低笑:“——接你回来,教你用这架秋千。”
蠢羊面红耳赤,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