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没有什么正不正义,战场上只有自己人或者敌人。当一旦踏入,唯有挥剑砍杀。将自己变得冷血,变得无情。
唯有如此,才能浴血奋战。
“杀。”
情绪激昂,嬴斐受此激,仰天长嗥。这无关道德,立于战场之上,便只有敌人。无论老幼,皆杀之。
“杀。”
嬴斐恨欲狂,受其刺激,大军朝天怒喝,仿佛狂暴了一般。
“噗。”
铁剑犹如怒龙,招招致命。嬴斐眸子里杀机滔天,如同实质。他心有大怒,每一招,皆是死招。
杀戮迭起,连起一道又一道猩红。剑锋闪烁,在天空中一闪而逝,一抹亮白,如闪电般乍现。
“死。”
一声怒喝,就像平地惊雷炸裂。典韦手中铁戟,怒劈而下。
“当。”
樊凡举刀相迎,眸子里神采飞扬,大喝一声,道:“再来。”
“当。”
“当。”
“当。”
连续不断的交击,火星不住闪烁。典韦与樊凡就像两个天神,在争夺第一神将一般。
“当。”
典韦左戟一下子格挡,右手铁戟如同毒龙,趁着空隙,直取樊凡腹部。
“轰。”
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迅猛如雷霆,一下子将樊凡击成了重伤。
“噗。”
鲜血加着内脏,自樊凡嘴角溢出。其神色不宁,抬头望着典韦,伸手,道:“汝……”
话音未全,落地而亡。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