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晚醒来的时候,是被热醒的,浑身汗液,呼吸也越来越闷,深处跟个大烤炉一样,难受的拱了拱身子,磕闭着的眼缓慢睁开,猛然掀被坐起。
扫视一眼,发现房间里哪里还有汀澈的身影,现只剩下她一人在床上。
封林晚下意识看了眼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发现还是跟原来一样。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下意识看自己多穿的衣服,可能情景带入,孤男寡女的。
封林晚浑身冒汗,扯了扯领口,挥着手扇风。
汀澈是走了么?
走之前,还把自己送到床上睡觉。
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发觉到汀澈是弯腰抱起,把自己放进床上。
抱……
抱着……
想到这,封林晚噌一下,抑制不住的脸热了,火辣辣的。
别想别想别想!她晃晃脑袋。
更重要的事。
封林晚输了,因为她先睡了过去。
早知道不看什么春节晚会了,简直是用来催眠的,哪里来的振奋,热闹全是他们的,乏味枯燥才是自己的。
汀澈在两阳台之间,轻松跳了过去。
常年不锁窗门的用处就到了,单手轻易拉开了窗门,走近了漆黑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