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护士……”安侨昇冲着门口大喊着。
就在他想起这些的同时,双腿和右臂上,被绷带缠得如粽子一样,还不断传来疼痛的感觉,也再提醒他,他的伤不轻。
这么一喊,肌肉被绷紧,直接拉扯到了伤口,安侨昇疼得,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他都怀疑,在给他处理伤口时,医生是否没使用麻药。
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疼?
身体上的不适,惹得安侨昇的脾气,跟着也暴躁起来。
他更大声地冲着门外喊,不见人,继续喊。
10多分钟后,他实在喊不动了,嗓子嘶哑了,胸前的纱布,渗出了血。
安侨昇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看着门口。
终于,门从外面被推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站在门口。
“不喊了?看来手术效果不错,你还能这么有精神头的大喊。”说着,护士走进来。
她手上拿着一瓶无色液体,一抬手,挂到一边的点滴架上。
也不问安侨昇的意见,护士直接拿过他的一只手,用沾了酒精的药棉,消了毒之后,一针扎下去。
这名护士的技术,还真不错,竟一针就扎好了。
随后,她抬头,看着点滴管,调整了一下液体的流速。
“药没了,喊我。”说完,护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哎,护士,我还有话要问呢。”安侨昇使劲嘶喊着。
但护士就如没听见,脚步连顿一下都没有,直接走出去,把门关严。
安侨昇被无视得很彻底。
浑身疼得要命,被绑得跟木乃伊一样,也下不了床。
安侨昇只能认命地,再次躺回到床上。
百无聊赖的他,慢慢地又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外面已彻底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