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高俅说:“那个人叫马大山。他是绵竹城外一员外之子。”
德爱女说:“你给我详细说说马大山的情况?”
谢高俅说:“好。是这样的。马大山是绵竹城外一员外之子。数天前,他爹死了。他爹死了以后。他写状纸到我这里状告绵竹令要钱钱。当时我对他说的是,等我调查清楚了之后,我再做处理。可是,就几天的功夫,他就等不了了。他认为我不给他处理那事,他才行刺与我。今天多亏了夫人你。对于这件事,我也没错啊!那天他到我这里来状告要钱钱,我说我调查清楚了以后。我再做处理,我有错吗?难道我就该,他说谁杀人,我就判谁杀人吗?”
德爱女说:“他是什么时候到你这里来告要钱钱的?”
谢高俅说:“一个月之前吧。一个月之前,我接到他的状子之后,我积极派人去处理。当时我也挺忙。以后,我不就去了成都了吗?”
德爱女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当时你去成都,也没什么紧要的事吧?有五个知府,抛去在成都的柳逢春,还有四个。其他的三个与你办的都是同样的事,其他三个都没有去成都,就你去成都了?”
“这……?”
谢高俅没词了。
谢高俅心说:当时我去成都。我不是为了娶你吗?
德爱女说:“当时你去成都,你这里没事也行。你这里有事,你就走了?”
谢高俅说:“是,是。我当时做的是有些不妥。”
德爱女说:“那个马大山,现在怎么样了?”
谢高俅说:“在监狱里押着呢。夫人放心,他跑不了。”
德爱女说:“对他,你准备怎么办?”
谢高俅说:“他刺杀夫人你,他险些要了夫人你的命,他当然犯的是死罪了。我想等夫人你好了以后。我想当着夫人你的面处置他,给夫人你出气。”
德爱女说:“把他放了!”
“什么?”
谢高俅没明白。
谢高俅说:“夫人。你想放过他?”
德爱女说:“对于他的事,现在我基本清楚了。我清楚。他是不该死的!”
谢高俅说:“夫人,你真想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