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恰在此时,徐熙阳终于赶到了,而白秋正被两个黑衣人押架着。
“小七”
看见徐熙阳,白秋的思绪百转千回,她不能至贺吉于危险境地。
“徐长官,非常抱歉,我是日本人,烦请你转告贺吉一声“对不起”我利用了他”
“不可能”
“徐长官,非常抱歉,我是日本人,烦请你转告贺吉一声“对不起”我利用了他”
白秋用日语又说了一遍,而且是带有日本首城大阪的口音,惊讶的不止徐熙阳,还有那个日本女人。
“贺吉是军阀,是布防官,我接近他是有所图,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他丢了官职,变得一无所有”
“你--”
徐熙阳怒不可遏。
“你真的是日本人?”
和服女子转身回眸,再一次细细打量白秋。
“活得久了,去的地方自然也多,会说几句你们国家的本土话很奇怪吗”
“你终于承认了”
徐熙阳本来抱有怀疑态度,他虽然不懂日语,可听着白秋与和服女子畅通无阻的交流,他信了白秋是日本人一说。
“走”
白秋此举的目的,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贺吉陷入危险之中,虽然贺吉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会来救自己。
...
日本商会馆。
那个日本女子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花崎清伊,如杨暮雪所说,是一个阴阳师,在日本本土,颇有名望。
两人并肩站立在屋檐下,天空之中飘着毛毛细雨,宁静致远,让白秋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你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