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答应过白白,要守口如瓶,一定不能出尔反尔!
浔一直不回答,不少修仙者都急了。
不知是谁,忽然将手里的冰糖葫芦砸在了地上,怒道“这么问得问到什么事情,不如先把他打一顿,小孩子都欠打,否则不会乖乖听话!”
裹着糖浆的山楂果在地上反弹了一下,刚好砸到了浔的脑袋,额头那里顿时变得青紫了起来。
又听别人说要打自己,他哇得一声就哭了。
边哭边用手背擦拭着眼泪。
他答应过白白不哭的,可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其他修仙者见状,忍不住责怪起刚才那扔糖葫芦的修仙者。
“打什么打!再想动手也不能对殊山自家弟子动手啊!再者说,你若真伤了他,怎么和怀安君交待?!”
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浔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仍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这一刻,茫然而无助。
师父什么时候来救他?白白什么时候来救他?若水君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只能这样在心里期盼着。
第二日,有仙婢为浔送饭菜,打开房门,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她还以为是小孩子调皮躲起来了,结果把卧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看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