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带我去,去找公路,城镇、大村子、懂了吗?乡镇县城,知道吗?”
畅鹏不断说明着、解释着,眼看又要失望之时,准村长口里崩出几句发音很不标准的汉话单词:
“城子、寨子,不,杀杀,不不”,同时还做出几个砍脖子的手势和动作。
“是县城、是寨子。对,去县城,你、我,你带我,带路,不杀、绝对不杀,走。”
畅鹏激动地说着。他们总算听懂了,看来他们不是野人,他们接触过外界,否则也发不出这几个能让他听得懂的汉语单词。
随着不停地比划,弄明白畅鹏意思的准村长和众人,仿佛看见恶魔似的,慢慢往后退,然后很快散去,几分钟时间,所有人、包括妇女小孩全不见踪影。
都是些什么人啊!逃犯?杀人犯?
怎会如此害怕。怕县城还是怕政府或警察!
现今的社会,纵有许多的问题或不是,那些个官员们还真有所转变,谁胆敢乱来,当今的法制社会便能让他们失去所有。
可这些村人长相不似那些东*、藏*,不像罪犯或毒贩,非法种植者也非如此,他们到底怎么啦?
带着众多、更多的疑问,万般无奈的畅鹏只得独身踏上村口往西去的小路,身上的指南针没有作用,根本不知身在何处,方向已无所谓。
观察过地形,村东是自己从树林过来的小路,不可能会有大路或村镇,另一条虽也不太清晰基本称不上路、往西去的小径,或许可以尝试一下走走看。
深吸两口气壮一下胆,回茅屋拿上气枪,一路走一路仔细观察,走了不到半小时便无法再前行。
茂密的树林可称之为森林的大山,遮挡住所有视线。
有过部队野外拉练经历的畅鹏,知道在这种一无所知的前提下,一个人贸然硬闯的后果可想而知,何况身上的水和食物都不足,心想还是回去做做村民的思想工作,让他们带路才行得通。
即使他们仍然不给自己带路,那也要回到车上带齐户外装备,补充食物和水再走不迟。
车上有那么多的米和食品,先拿来给这些可怜的人吃,待去到邕城再补充。
畅鹏沿着走过的痕迹,很快回到村子。
村里又出现今早起来看到的一幕,男男女女各一堆堆地注视着已感觉无害的畅鹏。
不用干农活吗?看来他们好像知道自己很快会退回来似的。
走到人堆前,指着准村长和几个较为精神些的青年人,做个跟我走、吃饭的手势,人堆又想散开。
畅鹏连忙指着昨天傍晚自己来时的方向,不断重复地做着吃饭、挑东西的动作,不停地反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