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这样的天气,还是在屋中的好。”
他才说罢,又忙吩咐亭外丫头多添一双暖炉。
又道:
“御医本也说了,养伤期间,切忌操心。谁知,五木观之事,你还偏去掺和!如今落下病根,也不知养不养得回!”
“你有这份心,也就够了。”朱凤英笑了笑,“说来,我见你近日很是忙碌,难得有个空闲。若公务在身,倒也不必念着我。左右,我不过是为着此处景致来。”
“是有些忙。”郓王点头道,“只是,咱们许久不见,我心里总也是念着的。正好你来,再忙的事,总能放一放。”
朱凤英瞥他一眼:
“每每与你好生说话,便这般不正经!”
郓王看了看四周景,只道:
“忙里偷闲,听你骂我几句,也总是好的。成日对着那些折子文书,人也闷得不成样子。”
“怎么,竟这样忙?”朱凤英惊道。
郓王点点头,方道:
“近来礼部与吏部事多,加之太子那里,又有许多要帮衬之处。”
朱凤英看着他,越发见出心疼来:
“你看看你,眼圈都熬红了!”
见她这等模样,郓王一时心有所动,只深深凝视着她。
朱凤英却有些羞,忙避开他的眼神,只嗔道:
“呸!又作出那样子!”
郓王低头笑了笑,再不逗她,正欲好生说话,却被帘外人打断。
那是郓王亲信,立在离湖心亭不远之处,只听他唤:
“殿下,陛下急召。”
帘中二人举目对视。急召,定是有大事了!
朱凤英有些担心,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