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倒地的东方路，戏谑道：“路爷，清醒点了没有，脸，疼不疼啊？”
楚天的话音落下。
东方路的身体猛的哆嗦了下，剧烈的颤抖起来。
东方路抬头，看着楚天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竟看不到一丝情感，冷漠，全是冷漠……
他那一颗噗通噗通狂跳的心脏，瞬间跌入底谷，仿佛要骤停一般。
东方路整个人都快吓傻了。
这还是当初那个楚天吗？
楚天平静的看着这一幕，情绪并没有多大的波动。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东方路自找的。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若非他当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底线，又怎么会遭受这种下场？
辱人者，人恒辱之。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现在，就是东方路为他过去所做的恶事，接受报应，付出代价的时候！
“怎么，说话呀，哑巴了？”
楚天缓缓迈步走到东方路旁边，轻轻地拍打着东方路那肿的不成模样的脸颊，发出啪啪啪的轻响，楚天揶揄地笑道：“脸，疼吗？”
“疼……疼……疼……”
东方路表情抽搐，结结巴巴地开口回应道。
任谁被打了脸，能不疼？楚天这纯属就是一句废话，但是东方路却丝毫不敢反驳。
技不如人，实力不行，他哪里有资格说话？
世界依旧是那个世界，强者为尊，弱肉强食，但是，曾经那个任人凌辱、遭人践踏的少年，却已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