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膏,有次我做梦梦到这个,这是我妈在我小时候做给我吃的,我做梦只说了玄灵两个字,他就以为我说的那是一个人。”夕染被直勾勾的盯着,头皮有些发麻,她语气随意,头也不抬的继续修复着地面的阵图。
三个人,三角而立,宋安安远远看着那张和陆铭一模一样的脸,她拉着陆铭愣了一下,“铭哥哥,他怎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他就是之前占有我身体主控权的人。”陆铭身上带着冷意,就是他让自己和安安变得如此地步。
“是他之前扮成你骂了我?”
“嗯嗯。”
宋安安一下也是怒火中烧,她看到还在挣扎的迟,眼中眸光一闪,“铭哥哥,那个叫陈梅梅的女人真是水性杨花,能在两个男人之间玩得游刃有余呢。”
陆铭也配合着说道:“安安可不能学她那样。”
“讨厌,铭哥哥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才不会像她一样,当着众人的面就敢做出那种事。”
迟听了心刺痛了一下,这一个月还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着。
“我前几天看了还面红耳赤呢。”
“是他身材好还是我身材好?”
“当然是铭哥哥你身材好了。”
话说的那么露骨,是个傻子也能听明白两人话中的意思。
迟挣扎得更剧烈了,所以这个女人跑出来,不跟他去领证,是因为她外面养了一个情人?
夕染画了几笔抬头看向迟,再回头看向宋安安,“你在说你自己吗?这么不要脸的事讨论起来倒是津津有味。”
她随手丢出一块留影石,低着头继续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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