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茅厕,夕染走出一段距离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目光左右看了看,这边靠山,山都是小山丘,就五十来米高,厕所建在半山腰,周边没什么人住。
远远看去,是大片大片的农田,那些房子都排在一条线上,大多都是破旧的土砖房,有的房子还没盖瓦。
这个时间日头正高,农田里还都是忙碌的身影。
夕染觉得自己来的时机不好,这样在外面一点都不好接收记忆。
而且一来就给她刺激,简直是……好想打死明柯。
明柯觉得身上一寒,姐姐上厕所洗澡这些都会由系统内部自动识别屏蔽,所以它也不知道姐姐遭受了何等的冲击,只是每次有这种感觉,必然是姐姐在暗戳戳的想它。
发生了什么?
我在哪?
我是谁?
这里是哪里?
它现在出去说自己是无辜的还有没有用?
夕染正找着地方打算接收记忆,身后就响起一声惊天怒吼,紧接着一只手拧上了夕染的耳朵,“陈二丫,你个死丫头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是不是身上的皮子又痒了?上个茅厕上那么半天,还不给老娘去干活。”想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懒,做梦。
“嘶……”耳朵上的疼是钻心的疼。
从话语中可以听出那个揪着她耳朵的人可能是身主的母亲。
夕染没接收记忆,也不知道身主是什么性格,不好顶回去。
好在女人揪了一下,就把手松了,不然夕染还管个p人设,直接打回去,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明柯看到了都是在夕染脑海里狂叫,【姐姐,姐姐,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竟然敢揪你的耳朵?!】
“闭嘴。”吵得她头疼。
这话是对着明柯说的。
以目前的情况能得出来的讯息,这里是一个落后的小山村,身主在家里不受重视。
女人见夕染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唇角微微上扬,揪着她的衣服拖去了地里。
这个时节应该是农忙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田地里插秧,顶着大太阳勾着药,半天也不见抬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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