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到黑黑的发顶，男人双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
夕染微微抿着唇。
头有些疼，她不记得自己做没做完了。
过了一小会，怀中的人动了动，而后抬起头来，入目是苍白的一张脸，“我……”对不起。
道歉的话被悉数吞下，唇齿纠缠了好一会，席辰才红着脸退开，目光带着一些紧张的看着夕染，“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自己愿意的。”
都是男人，他害怕段清泉会因此无法面对他，而远离他。
以前他从不觉得自己性取向有问题，可是这个人如果是他，自己心里又奇异的没有任何反对。
夕染叹气，目光深深的看着席辰，头更疼了，她声音轻柔，“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们没见过几面不是吗？”
这个问题她不是第一次问，在他是苏荀的时候，他说他喜欢她的气息，她的灵魂。
夕染顿了一下，他一直就认识她？
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仔细去深究过，只是觉得一个人太过寂寥，想要有人能够陪着。
有记忆的他，她无法问，没有记忆的他，他又无法回答。
这个人，是一开始就喜欢她接近她的吗？
“不知道，好像一直都在等你来到我的生命里，这里，每次看到你的时候都会跳的很快，虽然我和你都是男人，但你可不可试着喜欢一下我？”
席辰拉着夕染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目光一如往昔的认真。
夕染兀然笑了一下，“你不负我，我定不负你。”
这是第一次，夕染认认真真的承诺。
她不是轻易作承诺的人。
男女间的情爱最是没有道理规矩可寻，这个男人都为她放下了一身傲骨，她又何必纠结他最初的目的。
席辰睁大了眼睛看着夕染，一双眼眸有无数的星光闪过，好一会眼角落下清澈的泪水，“你没有骗我？”
“没有。”
“你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