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夕染应了一声。
弗兰瞪大眼指了指自己，“我？人类？我都在海里生活了二十年了，怎么可能是人类，普通人类最多只能在海里待半个月，即使我是平民，我也懂得这个道理。”
“这就要问问你的家人了，人鱼族的典籍里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夕染将那一半灵珠和那个石头一样的东西收起来。
“喂，你干嘛自己收起来，那是我的东西。”见到夕染动作，弗兰立即扑上去说道。
他心情复杂，当了二十年人鱼，别人告诉他他不是人鱼，而是人类，任谁都会反应不过来。
不过这东西跟了他二十年，也不能让她收着吧。
夕染淡定看他一眼，她的灵珠还在他体内呢，东西自然要让她收起来。
她有灵府空间，还会怕他抢不成？东西眨眼就从她手中消失。
弗兰一直用的是鱼尾，第一次用腿，很是不习惯，径直扑在了夕染的身上。
不着寸缕的身体触碰到那光滑的衣料，他顿时一惊。
他平时不穿衣服，此刻的触碰，却让他意识到，他不是一条鱼而是一个人，人类是穿衣服的，不穿衣服就是耍流氓。
他忙退开两步，一溜烟的游回自己房间，套上那他早就想穿的衣服。
衣服每一套都十分漂亮，但他只是随手拿了一套，他还要去拿回自己的灵珠。
如果说他真的是人类，那就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夕染坐在椅子上，没有灵珠在体内，人鱼待在海里也是不舒服的。
瑞拉大概二十多天以后才会去人类世界念书，她原本是打算到时候一起的。
要离开许长一段时间，她还要吩咐凯撒一点事情。
现在看来，她不得不提前了。
她现在立即收个弟子，让他三天后上任，不知道行不行。
她要是这么做，别人估计会以为她要死了，原主还要回来的，总不好让她回来身份都丢了。
有点愁，小野猫怎么也不选个好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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