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直看着我？”折妖放下手中的书卷，含笑抬眸，一双眼眸，略带宠溺，晶亮如星。
夕染被人抓包，羞涩的低下头，心里MMP，脸上笑嘻嘻，“你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折妖顿了顿，眼眸深深地看着夕染，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了，眼眸深处有着一丝缅怀，“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什么？”夕染抬头，脸上疑惑，这个从前，感觉说的不是上一次见面，也不是沈清漪那个位面。
他是真的认得她，可她，对于他毫无印象。
“没什么，想到了一些人和事，很多年以前，也有一个女子，对我这般说过这样的话。”折妖摇摇头，他伸手摸了一下夕染的头，拿着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喝点茶。”
夕染端着茶杯喝了一口，“那个女子应该对你很重要吧，我看你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很多年前，她不应该是女孩子吗？”
“很重要。”折妖看着夕染，脸上满是认真，“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比她更重要。”
夕染被盯得不自在，低下头又喝了一口茶，“你喜欢她？”
又笑道：“能被你这般男子喜爱的女子，一定很幸福吧。”
折妖收回视线，抿了抿唇，目光如漩涡，幽深，痛苦，“我喜欢她，她……应该是恨我的吧。”
“恨？为何会……”夕染没往下问，心里竟也有些不舒服，脸上讪讪，“不好意思啊，是我多问了。”
“无妨。”折妖收起了一脸伤痛压抑，没再往下说。
她已经转世了，过往她不记得，似乎也是件好事。
他素白的手，捞起马车车窗的帘子，“难怪觉得此时更寒冷了些，原来下雪了。”
“嗯？”夕染放下手中的茶杯，半坐起身，也捞起帘子往外看，天色暮沉，也不知道到了哪里了，远远看去是大片的田地，地里种着麦子，依稀有人烟。
纷纷扬扬的雪，大如鹅毛，她伸出手，片片冰凌落在手上，然后慢慢融化成水，她笑起来，“真的下雪了，好美呀，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就下得这样大，也不知道边疆的将士受不受得住。”
她收回手，端正坐好，心情低落下去，“真不明白他们黑鹰部落的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我们大夏发起战争，不然三堂哥和九妹妹也就不用去战场了，也不知道他们前方打的怎么样了。”
“边疆已经下了一个月的大雪，黑鹰部落坐落在北边，十分穷困，靠牛羊为生，大雪冻死了不少牛羊，他们又固步自封，不愿与大夏通商，只能发起战争。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一仗估计打不了多久，黑鹰部落补给不足，只能速战速决。”
“哦。”夕染点点头，突然肚子响了起来，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