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殷浔记住一辈子,内疚一辈子。
钟菱却觉得可怒可笑又心痛。
许安然所有的一切,全是她咎由自取。
可怜孩子已经八个多月,却要遭受这般,许安然的行为已经与谋杀无异。
她死过一次,更明白生命有多难得。
“她真是疯了。”
谈雨泽闻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缓缓道:“你说得对,她精神很不正常,我看是离疯不远了。”
钟菱讶异地看向他。
“你这半年来都在外地拍戏,所以不清楚,这件事京城圈子里多少有所有耳闻。”
只是别人的事本就和他们无关,更别说许安然和庄宴这两个谁都不想提起的人,便也没和钟菱聊过。
“每周末回去看我家那老头子的时候,他没少跟我讲庄家的事。”
谈雨泽在钟菱讶异的目光下,慢慢解释了起来。
庄宴和许安然是一对十足的怨偶。
那个孩子是一场意外出现的。
许安然不仅没有打掉,还刻意闹得两家双方尽知。
庄宴的意思是,打掉还是留下全凭许安然自己做主,如果坚持生下孩子,他会承担抚养责任,但绝不会和许安然结婚。
但许安然拼死拼活就是要坚持嫁给他。
“你也知道,他们两家是世交,这事儿闹出去不好看,也不想破坏了关系,就那么逼着他们结婚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也就是四月初的事。
庄宴那会儿刚葬送了乐娱传媒,在庄家的形势也十分严峻,丧失了不少话语权后,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僵持了一个来月,最终还是跟许安然结婚了。
而许安然之所以非要嫁给他,一开始就是为了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