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嬷嬷见福晋如此烦心的样子,上前关切的低声宽慰道“福晋,依着奴婢看,这钮钴禄格格此举的用意为何
福晋您大可不用管她,不管她背后的目的能不能成功,对福晋您而言都没有任何的影响和损失。”
“这话怎么说”乌拉那拉氏蹙眉深思。
庄嬷嬷上前接过福晋手里的茶盏,一张老脸上满是褶皱的笑着道“福晋,其实若是钮钴禄格格后真能养好子,那福晋您手里不是又多了一个人选。
而且若是那个木嬷嬷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能帮着钮钴禄格格调理好子,到时候福晋您的子也必然有望康复。
福晋您忘了昨古大夫说的话,那个钮钴禄格格的子,可是比您还要伤的更深更重。
如果她的子都能调养好,那又何况是福晋您,到时就算那个木嬷嬷是钮钴禄格格的嬷嬷,不一定会愿意为福晋您所用。
可只要钮钴禄格格一天在这四贝勒府,她就只能乖乖的听福晋您的命令和眼色行事。
若是福晋您的子真能养好,后能给贝勒爷生下一个嫡子,贝勒爷那里又怎会不看重和欢喜。
到时候就算那个李侧福晋生下的子嗣再多,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始终都是庶子,又如何能跟福晋您腹中的嫡子相比。”
乌拉那拉氏把话听到这里,脸上激动的红了些,因为想到了弘辉,她的眼睛不有些湿润和酸胀。
庄嬷嬷看着心下暗叹,又接着道“若是钮钴禄格格这一番忙碌都是徒劳无功,那福晋您也是尽心尽力的帮了她。
不管此事说到谁跟前,都不会有人能挑出福晋您的错处,毕竟这事是钮钴禄格格先开口求您的,您不过就是太心软而已。
何况那个钮钴禄格格刚才不是同意,要先把那些药方拿来正院给福晋您先过目,到时候就先让古大夫看看这些药方到底如何
咱们到时就能知道钮钴禄格格那里,到底有几分希望能养好子,再说奴婢最近已经叫人去接近和拉拢兰院的人。
以后有这个人在,钮钴禄格格那里的一举一动,福晋您也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就不怕钮钴禄格格在背后跟福晋您耍小心眼了。”
乌拉那拉氏听着庄嬷嬷的话,是认同的连连点头,若是这么说的话,今这件事对她还真是没什么影响。
“对了嬷嬷,耿氏那里还没有消息”乌拉那拉氏蹙眉有些不悦。
今在她还未去之前,那个耿氏可是和钮钴禄氏很是亲,据说当时她们两个可都忍不住的落了泪。
庄嬷嬷听了眼里闪了闪,只低声道“福晋,您忘了,最近贝勒爷都没有进后院,耿格格那里的小子也才刚过不久。”
乌拉那拉氏一听这话,就不摇头哑然失笑“嬷嬷,你看我这一急起来,竟把这事给忘了,不过,贝勒爷好像有很久都不曾进后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