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凌柱想着什么皱眉道:“咱们府里,肯定埋的有钉子,只是不知道是哪几家的,自从得了那预言后,我就清理了整顿了府里几次。
最近几个月府里也没再进过新人,按说应该没危险了,只不过,那权势财帛动人心啊,如今这府里难保就不会有人被买通。”
“老爷,那该怎么办?”马佳氏更担心了,紧张的拉着他说:“那预言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就……”
见她吓得人都哆嗦起来,钮钴禄凌柱搂紧她安慰:“放心,这预言的事,知道的只有你我二人,就算那羊皮到了别人的手里,没有我的血,也解不开那上面的秘密。”
当时羊皮上显现预言,半个时辰后就消失了干净,只有他的血才能开启这个秘密,其他人和动物的血都不行。
为此,他还特意叫三个儿子也给了他点血试试,弄得那段时间三个儿子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
“也是。”马佳氏松口气。
“这绿乔虽不是家生子,但依你所说也已经进府十年,按说不可能是别人预先埋下的钉子。
只不过这样一来,她可就跟那木嬷嬷一样,是个没有把柄弱点在手的,可就只能利诱,不能强逼。”钮钴禄凌柱说着拍拍她的肩头。
“妾身本已经答应马仁家的,把绿乔许给她儿子,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马佳氏皱眉。
“这有什么,一个丫头而已,给不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钮钴禄凌柱对此不以为然。
“也不知这事是木嬷嬷自己决定的,还是绿乔她先起了这个心思?”马佳氏说着抬头迟疑的看着凌柱。
“你是怕她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钮钴禄凌柱想了下道。
“绿乔这个丫头,虽她平时行事本分,模样也只可说清秀,可这人心,还是不好说。”马佳氏叹息着摇头。
“这事你先别急着答应,我先派人查查她的底子,最好能找着她的家人,到时也能有个拿捏她的章程,要是真能拿住她,到时也能叫她盯着木嬷嬷点,要是有什么不对,咱们也可早点知道。”
钮钴禄凌柱说出他的打算,又搂紧马佳氏安慰她:“你就别跟着瞎着急了,放心,一切有我在,没事的。”
“是,老爷,妾身知道了。”马佳氏闻言亲密的笑看了他一眼。
“快睡吧,这离芯兰进府的日子也没几天了,白日里还有得你忙。”钮钴禄凌柱拍拍她的肩头,拉着被子紧紧的裹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