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想着先前被丢弃的野草,再看看那四个麻袋,绿芸困难的吞咽着口水,也不知这里面有多少是对的,可别像她一样的只有两棵。
木兰见状,无奈的叹气,找了个稍显干净的石头坐下,从帕子里拿出五棵药草递给绿芸,随后指了指他们四人。
这种繁琐需要眼力劲的活计,体谅她是个体虚体弱的老人,还是他们年轻人自个上吧。
绿芸愣愣的接过药草,苦着脸郁闷的上前,叫他们把袋子里的草都倒在地下。
这一看,绿芸她就更是懵了!
这一地的“野草”,有些根本就没了根,看着像被刀削了似的,有的则带着大片的泥土,明显就是一块一块挖下来的。
这差事马虎的,简直就是讨打和作死,等会回去了,看她不去夫人那告一状。
绿芸气呼呼的瞪了他们四人一眼,无奈的蹲下身子,把真的药草给他们每人一棵,细细说着辨别药草的不同点。
绿芸无视那四人愕然想死的模样,先挑了一处动手仔细的对比着清理起来。
木兰悠闲的靠着树,闭目养神的渐渐睡着了。
好久好久以后……
“木嬷嬷,您醒醒。”绿芸小声的叫醒木兰。
木兰困倦的睁开眼,看着绿芸可怜兮兮的捧着十几根药草,无奈的微抿嘴角。
其实她是想笑,可想着自己那惨烈的笑容,怕吓着人家,最后还是强忍住了。
四个随从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摊坐在一大堆野草身边,浑身的精气神都没了,看着也很是可怜。
木兰收好药草,起身往山下走去,后面五人断气似的跟着。
到了山下,可把一直等着的马车夫老赵给看愣了。
这原先还好好的,怎么就爬个山,现在这一个个看着,却都是一副几天没休息的模样,这有气无力的,像没了半条命。
那四个随从上马的姿势看着都僵硬极了,坐上马后还纷纷摇晃了几下,马车夫老赵真怕他们会坐不稳的跌下来。
幸好这四人都是老手,他算是白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