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闫舒老师家,我神魂受到重创正在接受治疗。”
通话突然被挂断,陈枫翻了个白眼,打算起床,但这身子一动全身都疼,那感觉好像是针扎一般,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你别起来,表妹说你现在还不能动。”
房门被推开,闫月走了进来见陈枫呲牙咧嘴连忙过来扶陈枫。
这几天都是闫月在照顾陈枫还有小小,小小就在陈枫隔壁的房间,症状和陈枫一样。
陈枫想挤个潇洒的笑脸出来,对于闫月的照顾他还是很感激的,但剧痛下挤出的笑容比哭都难看。
“这点疼我还是能忍住的,老师说我现在就是触觉有些失控,其他的已无大碍。”
见陈枫非要起来,闫月就把枕头立了起来,垫在陈枫的背后。
“但你还需要休息,你现在起来要干嘛?”
陈枫痛的呲牙咧嘴,回道:“刚才夜红鱼提醒我说下午有学生会表彰大会,我想着起来活动活动,适应下疼痛。”
适应疼痛?
这说法闫月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听起来很男人,很帅!
眼珠一转,抬手在陈枫的软肋掐了一下。
这一下就仿佛一把刀直接插进去一般,疼的陈枫“嗷呜”一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闫月!你干嘛!”
闫月见陈枫反应这么大吓了一跳,但也估摸出陈枫身体的状况。
陈枫身上的痛绝对不是一星半点!
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
“我……我这不是想帮你适应下疼痛么……”
陈枫“嘚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这口气来。
“你别帮我适应了,我自己慢慢适应。”
“你……别碰我……”
陈枫颤颤悠悠的自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