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晋尧表情严肃,眼神晦涩难懂的盯着他不言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气消散,詹晋尧扯起笑又不正经起来,“哥哥穷当兵的一个,没钱,要不——肉偿?”
白岐眼睛瞄向他。
詹晋尧大剌剌敞开手,闭上眼一副大义凛然英勇赴义的样子,“来吧,蹂躏我吧,侵犯我吧,哥哥任你为所欲为保证不反抗。”
“咔!”
白上神生生掰断病历本下的木夹子。
如果不是眼前这货伤的重,他一定把他踩在地上跟着节奏摩擦摩擦再摩擦。
白上神拿着钢笔,在詹晋尧‘惨叫’声中在他脸上画了一个乌龟,写下一个大大的‘贱’字,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章彬。”
在白岐走到门口时,詹晋尧突然叫住他,语气没了先前的吊儿郎当。
“你是在意我的对吗?”
医生救人是职责,詹晋尧虽明白,但从詹母口中得知他为救自己睡了三天时,仍忍不住的想自作多情一下,告诉自己:自己与他而言是与众不同的。
白上神在门口站了一会,慢慢回头,目光平静的望着詹晋尧。
“上回,你弄疼我了。”
“砰!”
病房门关上,被留下的詹晋尧一脸懵。
啥意思??
上回……弄疼他,那下回自己注意点?
还有下回!?
不断脑补各种可能『性』的詹晋尧表情来回变换,忽悲忽喜像个神经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