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白岐认同的点头。
“……”周非胤阅读的声音戛然而止。
窗前的周非胤闷声不语,手上的力道在书上留下一道折痕,阳光从窗外折『射』在他身上却融不化他周身的冷气。
周非胤每日都穿着一身暗『色』唐装,『性』格闷的像是打不开口的葫芦,明明是人,周身的气息却比鬼还要冷。
白若端着一份焦糖蛋糕进来了,周非胤以前从不吃甜的,但不知为什么从几周前却吩咐白若每日做一份送来。
“拿出去。”周非胤冷声命令。
白若正想放下的手一顿,虽然茫然却还是顺从的把蛋糕又端走了。
“他生气了?”黑七不解。
“是呀。”白岐点头。
“莫名其妙。”黑七说。
“估计是被书中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伤到心了。”白岐猜测。
“那还真玻璃心。”黑七吐槽,“可惜了那块蛋糕。”
“不急,蛋糕会有的,而且是各种口味的。”白岐似笑非笑的盯着镜外的周非胤意味不明的道。
周非胤的腿并不是全瘫,如果上身借力是可以站起的,而且白岐看他的腿也不像先天残疾。
白岐和人打架,打残过别人,也曾让别人打残过,周非胤的双腿不像先天残疾,可也不像后天伤害造成的瘫痪。
偌大的周宅里只有周非胤,邱礼海和白若三人,呆在铜镜的这段时间常有人来拜访,而且态度都特别恭敬。
白岐觉得周非胤全身上下都是疑点,让他有一种想把他的神秘全部撕开的冲动。
晚上,周非胤洗过澡就在床上躺下了,他本想看一会书的,只是翻了几页后又合上了,仿佛有心事。
熄了灯,卧室内陡然暗下,床边桌上的铜镜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闪着幽幽的光。
“宿主,我觉得周非胤有点古怪。”黑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