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业的眸光缩了一下,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是吗?”
“谁知道呢!自己的学生,包庇不是很正常的!”
李司业话音刚落,秦夫人就不客气地开口接道。
话语里的怀疑让人恶心。
江先生冷眸扫向了秦夫人:“你侮辱我的名节?我江某人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绝不会做那些个小人行径!”
秦夫人被江先生的目光压迫,缩了一下脖子,拉着唐县丞的衣袖,开始哭诉起来。
“老爷,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让人这么欺负,我不活了,咱们旺儿可是咱们家的命根子啊。
揭露了某些小人的真面目,做了好事还被人把腿打断了,这简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秦夫人摸着眼角,好像自己真的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唐县丞的脸色随着秦夫人的哭诉,越来越难看。
黑如墨汁!
景秀暗暗观察那边几人的动静,看到随着两人来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看向唐兴旺的目光也有心疼压抑着。
悄悄的和秦夫人交换了几个眼神,景秀心里当下就了然了。
这事情,要怎么脱身?
这时,唐兴旺适时的哭诉道:“爹,儿子疼,好疼啊,爹啊,儿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趟县丞一下就心疼了,这可是他唯一的香火,宝贝疙瘩,被人欺负了,他怎能不出头。
“司业大人,这事,你怎么看?既然有辱了斯文,不如把人逐出书院,伤了我儿子,我这就把他们抓到大牢里!”
“呵,这事疑点重重,就这纸条上的笔记就不对,你们凭什么把人赶出去,又凭什么把人抓进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