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把纲吉安抚好后Giotto就一直沉迷于抱曾孙子中,大概是因为太久没见了,非常的粘人,现在Giotto把下巴放到纲吉的肩上,思考着斯佩多的异常。
“斯佩多有做什么吗?”
纲吉总不可能无故的提出这个他完全没有接触的人,Giotto有一些担心,他的雾守什么样他还是知道的,比骸还能搞事。
纲吉立刻的把斯佩多做过好事倒了出来,希望Giotto回去以后能收拾一下这个好像闲不住的初代雾守。
“……”
Giotto的脸色也成功的变得越来越黑。
斯佩多这家伙还真是一时不管就能上天。
“你现在能从指环里出来吗?”
纲吉更加的关心是这件事,如果Giotto能自己出来他就不用去继承彭格列了。
由Giotto这个彭格列创始人发话,现在的九代目看在Giotto的面子也会听的吧,然后他就可以自由了。
今天的纲吉也在为不当彭格列黑手党的首领而努力呢。
“能啊,但现在我也不能取消你的继承身份,毕竟以黑手党的血统继承的规矩,必须是你了,这个血脉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立刻就明白了纲吉的心思,Giotto摇头,很无奈的熄灭了纲吉的希望。
他确实有这个能力出来,以前不出来是因为出来了也没有什么事干,就算对于斯佩多有怀疑,他也不可能在茫茫人海一个接着一个的找,毕竟戒指上有世界意识,他出来的时间有限。
但是现在,纲吉的这件他也做不了主。
“唉……”
因为是亲戚,还是直接就曾孙的那种,纲吉对Giotto的怀抱没有丝毫排斥,将全身都摊无力的在Giotto身上,生无可恋的叹息。
他一点也不想做这个彭格列Boos啊。
“咔!”
六道骸附近的某处地板被他用三叉戟狠狠戳穿。
“你和人家爷孙俩吃什么醋。”
一直在围观的白马探无语的问了出来。
“我没吃醋。”
瞟了眼坐在他一边的白马探,傲娇如骸,又怎么会承认他自己现在吃醋了的这个事实。
“死要面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