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来了又走。”
“是呀,不然还能怎么样。”清流鼓鼓脸颊,“完全搞不懂他们这些付丧神是在做什么。和他们说了多少次不是他们的主人啦,就还是要一个个的跑过来——简直像是什么乙女漫画一样。”她状似嫌弃的皱皱鼻子,“还是那种相当古旧的少女漫画。”
“我不是说宗三先生他们。”威兹曼轻声说道,“我是说你。”
“……”
“你也一直是这样吗?来了又走。”白银之王凝视着忽然停住的清流,“留下被你……”他顿了顿,似乎斟酌了一会儿用词,最后说道,“被你打乱的人。”
那些因为她突然出现,而被打乱了原本的生活轨迹的人。
在她突然离开之后,会是什么样……
“……我不知道!”清流一瞬间好像有些被冒犯的恼怒,声音都变得硬邦邦起来,“反正我都会很快忘记,后来怎么样对都无所谓了。”
“我不说了。”他颇为纵容的说道,好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闹脾气,“别生气。”
这话翻译一下,也可以解释成——别恼羞成怒。
于是清流理所当然的,更恼火了。
威兹曼对天发誓,他可没有这个意思。真的是真心实意的让这孩子别生气了。眼睁睁的看着清流脚步重重的跑开,白银之王难得有点犯愁,就算是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从来没有人去教他该怎么哄好一个生气的女孩。
所以一直到第二天准备回到地面的时候,清流也还是绷着脸,一句话都没有和威兹曼说。
啊啊……真是糟糕。
也不知道要几天才能消气。
威兹曼摸了摸鼻子,颇为苦恼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想好准备什么礼物,来哄一下清流。
……得在下个月她过来的时候准备好才行。
他想。
另一边完全不知道威兹曼的想法,清流其实在回到地面的时候,就已经消气了。甚至开始有点心虚的觉得自己在离开的时候没有和威兹曼说一声再见,好像有点过分。
抓了抓头发,清流开心虚心和黄金之王请教威兹曼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准备在下一次去看威兹曼的时候送给他当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