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正全神对战,突觉手中一松,正觉差异,右肩便是一麻。虽然,此时她是附身在墩子体内,但宿体的所有感识还是能体会到的。
墩子肩颈穴被刺,真气泄下,高手过招,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白狐一失着,便被怜月得了空档,即已落败,心中虽是不服,但也无法。
其实,若是真的论起功夫,白狐也未必不是怜月对手。怎奈,前一段时间受了重创,此时伤还未痊愈,所以落了下风。
但是,怜月刚想又递出一剑,眼见这一剑马上要刺入墩子的胸前,这是一条黑影,猛的奔了过来,扑在了怜月的身上,怜月见此慌忙收招,左足尖往自己右边足尖一点,向后急速一个翻身,跃出两丈开外,站定。
沉声喝道:“你作甚?他早已不是你那亲儿了,你方才没有听到吗?”
只见墩子爹面罩寒霜,全身抖着,护住了身下的孩子,狠狠道:“我不管墩子变成什么样?他永远是我儿子!”
这种感觉,便好似有人将自己已故的亲人用水晶棺成殓,以便亲人可以不腐,稍解思念之情。
对于不说不动的死人都能如此,更何况能说会走的,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了。
见此情形,薛宝义赶忙道:“你这是什么话?他已然不是你儿子,你却还执迷不悟!”
“住嘴!你胡说什么,这不是我儿子,是谁是我儿子!”
一听到这,薛宝义也毫不客气道:“我的嘴,嘴长到了我鼻子下面,我愿意说就说。”
“那是,你的嘴要是长狗鼻子底下那就不是你的嘴了。”
“哈哈,”闻言,他打个哈哈,道:“我的嘴好好的干嘛长你尾巴下面?”
“你.....”
一时间两人斗起嘴来,云儿一见少爷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说这些无聊的话,不由的心中有些恼怒,只怪少爷分不清轻重。他却不知道其实薛宝义是有意这样,他本意是想这样胡说一通,好让白狐分神,让怜月有空档可以趁机制住白狐。
却不想白狐并不接话,只是邪魅一笑。
募地,身后制住了前面的墩子爹,冷笑两声,随后猛地一催内力,一掌拍出,墩子爹身子猛地腾空,朝着怜月扑去,电光火石,眼看便要头杵青砖,怜月心急伸手去接,她刚一伸手只觉一道黑影掠来,她心知危险,但又不能放任墩子爹不管,只能生生了受了白狐这一掌。
“月儿!”见此,薛宝义飞身向前,他思如电闪,身子却没有那般的快,只见他身子刚刚迈出腿,怜月早已经飞身出去。
她刚伸手将墩子爹揽住,堪堪站定。却身下猛地刺痛,身子斜飞出去数尺,就在她身子猛地撞到后面的石墙上,却身子微微一拧,身法甚是美妙,她一手将墩子爹甩到了旁边,身子将那一股大力卸了去,只是重重的撞到后面的墙上。
刚撞到后面的石墙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急速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