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陆丛远没有机会推托了。
不(情qg)不愿地亲自将林如月的牌位,迎进了陆家祠堂。
陆心颜进不去,不过陆子仪可以进去。
出来后,陆子仪朝她点点头,表示一切搞定。
陆丛远全程黑脸,从祠堂里面出来后,也不看陆心颜一眼,甩袖就往锦瑟方向走去。
陆心颜冲着他的背影道“父亲放心,不用太久,我会亲自将娘的牌位迎出来,带她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你以为我稀罕我娘待在这陆家祠堂我不过替娘出口气罢了,别太把你陆家这狗(屁i)祠堂太当回事
陆丛远气得转(身shēn),却只瞧见那个纤细绝然的(身shēn)影,目不斜视地从他(身shēn)旁走过。
陆心颜回到欢喜院后,依法炮制,让青桐在树上系上红丝带,不一会,苦((逼bi)bi)的齐飞来了。
“明天早上带我去你主子那。”
“是,大小姐。”
陆丛远等安康伯府一众主心骨平安回来了,安康伯府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节奏。
昨晚陆丛远被小高氏劝下,没有去看高氏,今天一早,带着大群人去给高氏请安。
走近安康院,便闻到一股异常浓郁的香气,香得人心里发腻。
陆丛远皱眉,“阿宁,阿娘的院子里,干嘛弄得这么香”
“老爷,姑母的(情qg)况,您不知道”小高氏(欲yu)言又止。
“什么(情qg)况”
小高氏小声道“姑母三急无法控制,总是弄到(床)上,这味儿甚重,妾(身shēn)不得已,才让人洒了香。”
之前来替高氏看病的大夫确实这么说过,陆丛远只好忍着难受,没再说什么。
小高氏暗中吁口气,道声好险。
其实高氏虽然大小便不能自理,但并不是完全不受控制那种,当她想的时候,啊啊啊出声,若有人及时在(身shēn)边照料着,根本不会弄到(床)上。
只是自陆丛远及府中男丁被抓走后,府中人人自危,小高氏没空也懒得理她,任由下人们怠慢,才会让高氏拉在(床)上,与屎尿相伴,弄处满院子臭熏熏的。
高氏无法说话,小高氏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陆丛远信了,一切便能瞒过去。
如今陆丛远明显信了,小高氏便放下了心头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