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用醒酒药,酒也醒了大半。
“啊!”愤怒地尖叫声,响彻云宵,惊得隔壁茅房的人,以为大白撞鬼了,或是发生了什么命案。
几个胆子大些的,悄悄顺着声音溜过来,茅房雅致的竹门突然打开,半只脚沾满恶心排泄物的宫田予,狼狈地从里面走出来。
“哈哈哈…”围观人群,不厚道地捂着鼻子、捧着肚子笑了。
狩猎场外面,武昇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面无表情的萧逸宸。
“萧表哥,你回去换件衣裳,怎么去了那么久?”武昇上下看了看,又伸手捂住鼻子,“你换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怎么这么臭,你去茅房了?”
萧逸宸淡淡道:“走到半路突然肚子痛,便去了茅房,怕三皇子久等,故而直接来了,熏到三皇子,实在抱歉!”
“无妨无妨!”武昇不疑有他,“人有三急,就算是圣人,这拉撒也是寻常之事!萧表哥,时候不早,速战速决!”
两人飞身上马,马背上的武昇生出几分豪气,“老规矩,按重量算输赢!”
虽然他从未赢过,但输人不输阵!
“三皇子,请!”
武昇也不客气,双腿一夹,一声吆喝,胯下俊马如离弦的箭,冲向林中深处。
宫田予一路骂一路往住处走去,所到之处众人皆捂鼻绕行,掩嘴轻笑。
他大约觉得实在太丢人,先找了处有水的地方,顾不得气微凉,硬是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将一身臭气去了八九分。
再后来,有人见他大半身湿漉漉的,问其发生了何事,他臭着脸道:“不心掉到河里了。”
初时那些裙也相信,安慰几句,等后来同其他人一汇合,方知宫田予是掉到了茅坑,越发笑得大声。
陆心颜正在屋里憩,青桐和荷也在她房里打瞌睡。
几人睡得正香甜,突然房门被人一脚大力踹开。
“陆心颜!”宫田予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口,“是不是你让人搞的鬼?”
陆心颜惊醒,莫名其妙,见他大半身湿透,皱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宫田予咬牙切齿。
陆心颜被人无缘无故打扰睡眠,本就心里不爽,见宫田予还跟她圈子,直接翻个身,理都不想理,“不就给我滚蛋!”
“你,你!”宫田予气得想要上前找陆心颜理论,横里突然插入一条手臂,拦住他去路。
“世子,姐让你离开!”青桐被吵醒,脾气也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