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车子里仰望着坠落的巨像，神色肃然。
“只是听了一次，就能够发挥比孤更强的威力么……不错，孤若是不在了，大地也依然存在，这正是所谓永恒。”
看到自己最擅长的咒法得到了妥善利用，善惠尊就像在看着孙子孙女或者家里养的狗的奶奶。
“那个难道……”
司命的表情却在看清楚了巨像的样貌之后变得满是恐惧与怀疑。
“有什么不对吗？”
皇绯剑的心情也跟着同步沉重。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啊！为什么偏偏是……”
司命保持着望天状态，神色越来越不对劲。
“怎么？”
就连班长也觉得有问题了，人和人之间的各种反应有些时候会引发共鸣，尽管这种共鸣往往……
“难道……难道时代已经变了……旧世界的亡灵已经无法前往新的时代，永远只能够在最深的记忆中徘徊……”
司命的回答仍然意义不明。
于是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无视。
空中。
距离接触还有一点时间。
“有件事我不大明白，为什么头上是两只眼睛？按理说应该是单眼才符合吧？是不是换了别的什么头？”
皇太一鬼使神差地猛然回想起来了这个问题，因为自己也不属于非常纠结于设定的人所以没关系，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天塌下来的等级。
也许时代真的变了。
“因为……凯露是无辜的……”
梅菲斯特的眼神极其深邃，仿佛包含着一个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