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泌眼珠子都直了,这可是自己的绣床啊,这两个小厮不是阿旺和阿寿吗,被母亲打发到马厩去****靳云轻那个贱人了吗?怎么跑到自己床上来了呢。
“贱人!”百里爵京直接把怀中的靳如泌扔到地上,掴了靳如泌一巴掌,都把靳如泌的脸打出血了,“你这个贱人!竟然暗地里背着我养下贱的小厮!你还说你腹中的胎儿是本王的?说不定是床上两个小厮的贱种子?”
靳如泌用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凄厉道,“二殿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定是有人嫁祸与我,我对二殿下丹心一片,可昭日月。不是的……不是的……”靳如泌说着说着,床上的两个赤身小厮竟然没羞没躁得碰撞了起来,整个绣房都染上了一片恶心的****声色。
“来人,取水!”
百里爵京待婢女们取来水后,泼醒绣房上的畜生。
靳如泌不敢去看床上的状况。
百里爵京怒火攻心,这两个小厮竟是躺在平日里靳如泌睡觉的地方,耳鬓厮磨着,就好像两个人真的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靳如泌给怎么样了。
“哎呀,不好了,二殿下!二小姐流血了。”
银月端着一个空水盆子,指着靳如泌的染出的血污。
二王爷百里爵京傻了,靳如泌刚刚被自己一扔,会不会扔小产了?
看见如斯一幕,藏在暗处的百里连城,勾唇一笑。
一袭白袍悄然遁去,肩畔一瓣桂花轻轻杳在云烟里。
靳云轻躺在炼丹阁内阁软榻上,也不知道多了多久。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奶嬷嬷掌着小油灯,坐在榻旁睡着了。
“奶嬷嬷……奶嬷嬷醒醒。”靳云轻用手轻轻去晃动奶嬷嬷浑圆的肩膀。
奶嬷嬷眯着眼睛,咋呼着,“大小姐,大小姐您可千万有事,我答应夫人要照顾您。要照顾您……”
奶嬷嬷连睡梦之中都在呓语,殊不知她老人家平日里对自己注入了多少心血。
“快醒醒啊,奶嬷嬷。”云轻再用力摇晃一下,奶嬷嬷苏醒过来。
奶嬷嬷昏鸦鸦的老眼看云轻已经坐在床头看自己,忍不住泪水涌了下来,“大小姐,您终于醒过来了?老身多担心您像大夫人一样,再也醒不过来了。呜呜……”
“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嘛。”靳云轻眼里有泪光。
“呸呸,大小姐你看看我这老骨头乱说什么哟。我家大小姐可精神着呢。”奶嬷嬷双手合掌,“太好了!大夫人在上天保佑着我们呢。我们大小姐以后要生活得快快乐乐。只要大小姐好,这会儿让老身去死,也愿意。”
被奶嬷嬷说的一通,靳云轻泪水在眼里打滚,“好了,奶嬷嬷,你快别招我哭了,我饿了,有东西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