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站在季泽坐的沙发跟前，总是躲避季泽看着她的眼睛。
“季泽，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吧。”夏沁说道，想起季泽书房里满地的碎片，但愿他懂什么是心平气和。
“好。”季泽懒惰地半躺在沙发上。
夏沁看着他的脸，望了很久，张口到。
“首先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我的从客观来看。”
季泽抬眸，眼神深幽，让人琢磨不透。
夏沁小心翼翼又瞟了一眼季泽，继续说道，“从道德方面看，人家导演之前就换了一个女主。”因为是她插进来的。“现在就要在换一次，外界会怎么评价这部戏。”她都怀疑这部戏能不能在播出了。
季泽沉默不语。
“还有就算外界没有太多的不满，那都开拍这么久了，要在就要重头再来，这需要消耗多大的精力。”
季泽沉默。
夏沁偷瞄一眼，她实在是摸不透季泽，这个男人，但是她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如果你撤资了，那那部戏，恐怕就真的拍不下去了。”以季泽的脾气，他当初就是要让她要这部戏，才投资的，现在不拍了，季泽肯定会撤资的，自从夏沁认识季泽以来，她就知道季泽就不是一个心善的人。
夏沁不敢看季泽的脸，她知道她是把话说重了，但是她不这样说季泽也不会同意的。
夏沁一动不动，看似平静，但是心慌的厉害，心脏病不远了。
季泽又不说话，空气安静得瘆人。
……
良久……
“你是说我不道德。”季泽开口。
“我……”
夏沁彻底无语了，等了半天，夏沁想不到他会给她来这么一句。这是重点吗？他的思维方式可能和常人不一样吧。
难道他有道德吗？
夏沁换了一种语气，要心平气和。“OK，那我说和你有关的，对于你来说。”
“你要撤资，这个程序会很麻烦。”夏沁说道。夏沁相信他就绝对就撤资的，别问她为什么，看人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