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晴在生气,她生气了,下手自然不轻松。
也顺带将覃宝山的伤口,当临床,直接传颂柳秉越缝合的注意事项来。
覃宝山想反驳,想说话,偏偏嘴里含着根棍子,想说也说不出来。
柳秉越手上动作不停,下手都下狠手,缝针的时候,皮肉拉扯半点没怜惜人。每次都把覃宝山痛得死去活来,恨不能立刻昏过去,结束这等酷刑。
可偏偏他每次要昏过去时,柳秉越总有办法将他从昏迷的边缘拖回来。
让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直到缝合完毕,重新缠好绷带,覃宝山这才昏昏沉沉睡去。
奔波劳累了一晚,眼下外面天都亮了。
夏梓晴早就饿坏了,就着热饭热菜,如风卷残云般吃了两碗,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累得不想洗漱,她蜷缩在覃宝山歇下。
好像才迷迷糊糊睡着,外面走廊上便响起了脚步声。
原本今天覃宝山的伤口就可以拆线了,王子珩早早就过来了,可经过这么一折腾,指不定还得等多少天呢。得知昨晚后,脸色越发沉重。
昨晚早早就睡下的小豆丁也是天亮后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儿,吓得脸色都白了。
“三嫂,三哥他没事了吧?”
“没事,养一养就好。”
看着睡得很沉的覃宝山,夏梓晴紧蹙的眉头怎么也无法松开:“四弟,你去吩咐一声店小二,让他送些热饭热菜上来。”
“好咧。”
小豆丁快速出去了。
等他一走,夏梓晴便拉着王子珩去了走廊的尽头,看得王子珩眉头一挑:“晴儿,你可是有话要说?”
“昨晚,顾浔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其实夏梓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