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难受吗？”无面问道。
“我是真心的。”秦飞很认真的点着头。
“真心你个鬼。”无面朝着秦飞比了一根中指。
秦飞脸上带着笑容，这大概是无面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么多的情感。
以前，无面总是那么平静，那么风轻云淡。
反正，对秦飞来说，他是宁愿跟暴脾气的人做朋友的。那些万事不动声色的人，心理太变态了。
连喜怒都能藏得让你完全看不出痕迹，那他阴你的时候，你怕是也什么都觉察不到，给他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算了，跟你生什么气……”无面又摇了摇头，“说说看吧，是什么让你放弃了混沌规则？”
“是责任，是爱，是我内心的期待……”
“说人话。”
“我觉得混沌规则是个坏东西。”秦飞耸了耸肩说道。
“为什么？”无面有点奇怪，据他了解，混沌规则对秦飞很不错也很真诚，混沌规则是真心想要秦飞接受他的传承的。
怎么在秦飞眼里就成坏东西了？
“你看，我说他是个坏东西，他出来解释了吗？并没有。”秦飞咧嘴笑，只是眼神中有些冷意。
果然……
无面也愣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以混沌规则原本的性子，这会肯定要现身说法了。
那么一个偷窥狂又耐不住牢骚的家伙，被秦飞吐槽成坏家伙，不跑出来才有鬼了。
然而，现在，并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无面问道。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觉得，大概是和先驱者有关吧。”秦飞皱着眉说道。
虽然跟混沌规则相处的时间不多，但秦飞相信，混沌规则绝对不会因为自己领悟本源速度快而心怀芥蒂，甚至，他会为自己高兴。但是接触了先驱者之后，混沌规则的态度变得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