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就是不愿意失去左笙月，同时又放不下沧衣。
我特么也知道这很人渣，但……这是事实。
“复杂什么，你二选一不就完了么，你这样拖拉着，对谁都不好。”媚芊皱了皱眉，以前秦飞不这样优柔寡断啊。
这么几年没见，变成这样了？
说好的不服就杀不行就干的霸道帝君小哥哥呢？
“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吧。”秦飞摇了摇头，脑子里乱成一片浆糊。
哎，早知道就答应意外直接去混沌聚集地了，能逃避一天是一天吧。
“秦飞！你到底想怎样！”沧衣有点忍不住了，考虑考虑？你当我沧衣是什么？拿过去跟左笙月做比较吗？
“沧衣……”
“我告诉你秦飞，我沧衣，没那么廉价。”
“行！你不廉价，你们都是宝贝，我特么的廉价好了吧！”秦飞猛的吼了出来，“你当初说走就走，潇洒的很，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怎么过的？你对我不满你可以说，我们可以商量，我们可以相互妥协。你呢？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说，直接甩膀子走人。我那时刚接手帝君之位，我处理事情还不成熟，可谁踏马的一生下来就成熟老练，你给我时间慢慢沉淀了吗？现在突的又跑回来，跑回来就让我二选一。你知道这些年我经历了什么吗？你知道左笙月和我之间的事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
“她跟当初的你很像，坚定而轴，为了我可以与全世界为敌。我不知道，现在的你，还是不是那时的你。”秦飞定定的看着沧衣。
沧衣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再说吧，走了。”秦飞朝着秦意外招了招手，“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混沌聚集地。”
“好的爹。”
……
“媚芊，我是不是……要失去他了？”所有人离开后，沧衣捧着脑袋坐在沙发上，脸色凄然。
其实决定回来见秦飞的时候，她准备了很多话。
甚至，她想为自己当初的不告而别道歉，为自己当时的冲动说句对不起。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