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等婴级别的九歌，只差一步。
“秦飞，你会后悔没杀我的，嘎嘎嘎。”裴钰的笑声极其难听，像是生锈错位的齿轮摩擦。
“秦文鸢，进来吧。”裴钰目光望向客厅大门。
门后，秦文鸢浑身凝滞，冷汗直冒。
裴钰低笑一声，伸手猛的一抓。
秦文鸢直接被隔空抓到裴钰面前。
“既然跟着我，那就要做好永远与黑暗为伴的准备。”裴钰双眸盯着秦文鸢。
说实话，秦文鸢的资质很差，差到几乎没有。
就算是十八门，都没让秦文鸢领悟修行。
“我能让你拥有强大的实力，你，想要吗？”裴钰的声音中充斥着诱惑。
秦文鸢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
“为什么是我？鹿乾是你徒弟，其他人，天赋都比我好。”
“嘎嘎嘎……天赋？没那么重要。”裴钰嘴角上扬，所谓的修行天赋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你比他们，都要狠，这就足够了。”
“好。”秦文鸢深吸了一口气答应。
无论在暗洞又或是在这里，每次她看到秦飞，内心的恨意就如同山洪暴发。
可……再怎么恨却也只能忍。
因为自己是个废物，什么都不是。
“剥离你的善，剥离你的仁，剥离你的七情六欲。”裴钰双手按在秦文鸢脑袋上。
秦文鸢的身体慢慢发生着变化，皮肤泛黑，头发脱落，手指上长出锋利的指甲，脸上布满漆黑的纹路。
“嘿嘿嘿，人类的身体真是有意思啊。”裴钰放开秦文鸢，啧啧赞叹。
他都没想到，秦文鸢能够完美接受他的暗化。
她的身体，与自己的力量绝对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