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半小时空手,顾命又开始练松紧术中的紧。
力量还是小,又发不出,只是好看的花架子,或许逃命有用,但用不攻击,就只能望洋兴叹了。
他无比期待,明天的松术练习,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巨大的变化。
松,为放,主打人。紧为收,主自身主防御。
凌晨零点,顾命在紧到极速之时,身体猛然一松,手臂挥支,一个直拳击出。
不闻音爆声,不见迅疾的拳影,只有顾命慢如蜗牛的出拳,和如黑洞的眼睛。
肌肉又开始另一种啰嗦,顾命差一点点又要死过去。
在细细地口味这啰嗦的同时,顾命的格斗术水平,在不为人知的迅速提高。
清晨,虚报病假三天的顾命,精神很差地出现在办公室里,处理一下需要签字的文件,他把门一反锁,趴在桌上就睡。
这松紧术,太消耗脑力与体力了。一觉睡到中午,六组还是没接到案子,顾命请南宫沁给自己打来饭菜,在办公室里吃了起来。。
南宫沁一个人去,回来时是三个人,和贝文文与左香三女每人双手满满,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进了办公室。
东西放茶几上,顾命就赶走几女,锁上门开吃。
南宫沁偷偷地对贝文文和左香道,“姐夫这是身体大亏啊,五斤米饭十斤熟肉,三斤熟菜,真是不敢想像能吃得下去。”
贝文文和左香凑过来,“难道是,”左香苦思道,“你姐把组长榨干了?”
南宫沁深有同感,圆头直点,还对左香竖大拇指。
贝文文微红着脸拍了两色女一人一巴掌,“瞎说什么呢,组长肯定是练了完美格斗术,这才饭量大增。”
左香又是苦思,“是有这可能,可我见过的都没这一半多。南宫沁,肯定是你姐和练格斗术两个原因。”
贝文文捂脸,这啥姑娘这是?
南宫沁接着补充道,“不止我姐和格斗术,还有我嫂子秦霜,肯定是这三个原因。”
左香一拍手,“组长真是man。”
贝文文那见过这么腐的女人,手后面的脸全红了。
这时蔡敏吃过饭回来,见三女凑在一起嘀咕,就好奇地跑过来,“姐姐们,说啥好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