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许解意那边,该怎么处理?按照规矩,赛前杀人,她会被逐出比赛,并且执行枪决。”
许解意肯定是死不了了,否则又怎么会有他们父子这番对话,这一点薄文渊也深知,只不过是走个过程而已。
“如果她死了,还有什么意思?今年这场比赛,有她才更加精彩。”薄启坤将黑子放在其中一个位置,拦住了薄文渊的白子,“我赢了,看来我还是宝刀未老。”
他镇定的脸色,透着一股被时间所沉淀的睿智,那双眼睛里,饱经沧桑,自信的掌握一切。
他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即便有些凉了,还是很可口。
班管家泡的茶,就是不一样。
“爸,那你的意思是就让这19个人参赛?少了一个,还要不要补上?”
薄启坤淡淡道:“补上又怎么样?还不是得死,补一个活人跟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算了吧。”
薄文渊点点头,“我明白了。”
突然间,薄文渊想到什么,他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爸,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
“既然许解意有点本事,那明天为什么还要给那十个男人注射药剂呢?如果我们不控制那些男人的力气,这场游戏,岂不是会更加有趣?”
许解意的实力,他们已经看到了,怎么能放过这么有趣的机会?那两米高的黑人就这么被她捅死了,要是明天那九个男人都注射药剂,力气变得跟女人一样小,许解意还不是一刀一个,这比赛哪要得了十天,一天就结束了。
薄启坤挑了挑眉,“文渊,你这个人跟老五还真是不一样,城府不比他差,只是当年你为了一个女仆,放弃那么好的机会,让我对你很失望。”
“……”
薄文渊淡漠的说道:“你有六个儿子,无论给谁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薄文渊这话充满了深意,好像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