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人就不见了。
炽千云在原地呆愣半晌,只觉得辰爵像有什么要命的急事要办。他歪了歪头,什么急事……要找梵幽呢?
想到这里,他诡笑着纵身一跃,如一缕青烟般消失在夜色中。
辰爵一路运气提速,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自己的寝宫。
他没有住万俟桓的紫阳宫,而是搬进了霁月宫的隔壁——轩宇殿。虽两宫被林林总总的树木隔断,但只要他登上宫殿顶层的露台,便可望见霁月宫的寝殿。
南柯法阵已经被他亲手撤掉,如今那里再也没有霁初的身影。
已经接近亥时,辰爵身影孤寂地站在窗口遥望霁初曾经的卧房,媚药之毒在他体内游走,攻击着他的意志。这宫中纵有万千种姿色,却没有一个能提起他的兴趣,他宁愿就这么忍受毒药给他带来的折磨,也不愿随意发泄。
双手紧紧握着窗棂,辰爵眉宇深锁,痛苦和思念激荡肺腑。
如果她在,就算被御狐令反噬而死,也不想放手了,他此时满心都是这个念头。
就在他的思念即将决堤令他发狂的时候,突然一双纤弱柔软的手臂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身,一张脸贴在他的后背。
深沉而低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陛下,你想我了吗?”
是梵幽。
辰爵差点以为是因为太过思念而出现了幻觉,梵幽的身体实在太像霁初了,就连正环着他的手腕和双手都那么的相似。
他抓着手腕将梵幽拽到自己的身前,将她推出窗外,她的上半身躺在窗台上,头向后仰在夜色中,一对双峰挺立在辰爵的面前。
辰爵早已顾不得梵幽的身份是魔尊还是什么,一把将她的纱衣撕碎。
以这个角度,他看不到梵幽的脸,却能将她的身子一览无余。这副身子,活脱脱地就是一个霁初。
他将媚香瓷瓶里的液体抹在指腹上一滴,涂在梵幽挺立的沟壑之间。
属于心宿的香气弥漫,交缠在他的鼻端。这个味道勾起辰爵历历如绘的回忆。
“霁初……”他喃喃道。
此时已是亥时,夜风吹散天边的云层,圆月探出头来,以修长的光影抚摸蓝月湖柔软的水面。
霁初站在湖畔,仰望与苍月遥遥相对的戚风崖。她以敏锐的五感洞悉那里的气息,约定的时间已到,那边依旧没有人类或者妖鬼的气息,她不禁紧握白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