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叫你来说风流史的!”辰爵已经怒不可遏。
“好吧好吧,息怒,陛下~”枫斗故作尴尬地将兰草发酵酒放回怀里,“老实说您真不该拒绝这种酒,不管是女人,还是酒,缘分都是擦肩而过呢!”
“朕只想知道,如何!收复!失地!现在!”辰爵一字一顿地对枫斗说道,“如果你继续耍宝,不要怪朕不客气!”
“好好,知道!”枫斗道,“不让百姓受苦,却要收回失地,陛下爱民如子,肯定会感动上天,赐给陛下一个好方法。”
御书房此时鸦雀无声,像是比耐性一样,大家连喘气的声音都压低。
“我来帮陛下收回失地,但陛下也要给我点好处。”
辰爵沉声道:“你尽管提。”
“听说陛下曾经的宅院——大军府,还空着,我能不能搬进去住住?”
展启脱口而出:“放肆!你是要陛下封你为大将军吗?”
“有什么不妥吗?”枫斗歪头瞧着他,“也可以不用我去收复失地啊!”
“你竟敢威胁陛下?”
“这不是威胁,侯爷,这只不过是谈个大家都有好处的条件。”枫斗的声音陡然寒冷,“如果你再废话,我就杀了你!这才是威胁,听明白区别了吗?”
辰爵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子,离开龙椅,朝御书房内堂走去。
贴身太监在他走后,声线平板地对枫斗道:“陛下说,准了。”
接着,他又对厅堂大喊:“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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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楚白咲离开,霁初就病了,夜空发现她昏倒在床边的地上。开始以为是楚白咲的睡眠术为解,可摸了额头,发现烫成了火炉,才知道是病了。
一连好几天,她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几日水米未进。
猫又在她塌前照料,夜空却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里。
枫斗的离开,带走了太多的谜团,那一晚发生的事,已经无数次在夜空的脑中回放。此时,他手上正研磨着霁初需要的药材,盯着一处呆呆地出神。
霁初终于睁开了眼睛,她首先看到了猫又的背影,再缓缓地环顾四周,夜空并没有如以往那样照料在她的床边,她的心随之有些空泛,记得每次她负伤或者生病,他都会寸步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