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因为情?”刘泓用一种谅解的态度问,女孩深受感动,因为女孩比任何人都明白,刘泓这样问,有很大的可能,今天的一切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好像刚刚那凶神恶煞一般的将军似的来刁难自己,因看到刘泓这神情,女孩逐渐的放松了自己,轻轻的点了点头。
“本王保证,你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刘泓说完,转过身,对旁边的将军说道:“不可竭泽而渔,不可伤害琵琶,我们离开这里。”尽管有刘泓的吩咐,但是那将军看上去好像还是很不情愿一般。
那冷厉的阴鸷的目光,毕竟还是扫视了一下那女子。将军冷哼了一声,半跪在刘泓的面前……“都是末将做的不好,末将实在是想不到,事情会是如此这般?”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事情应该说,不是你想不到,而是你想不通。不过,”刘泓又道:“莫要伤害她,刚刚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哎,是。”那将军点点头。
琵琶看到刘泓站起身,准备离开,上前一步,将刘泓的衣袖拉住了。“你如何知道他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他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他会以为现如今我们在监视你,索性这一生一世都不会来找你了,在你这里,情感是排列在第一顺位的,可惜的是,在他那里,情感是排列在最后的。”
“你……”琵琶失望透顶的叹口气,“你如何这般的了解他呢?”
“只因为!”刘泓定定的说道:“他是我的敌人,没有比对手更了解对手的人了。”
“未必他就这样了解你,我现如今是更想要看看你们两人究竟谁会胜利,究竟谁会失败了。”
“你拭目以待吧。”刘泓说完,率领着一大群人走开了,客栈里顷刻之间就安静了不少,陆陆续续的食客来了,他们都在猜酒精岸残疾人是何人。
“他是什么人?是去年跟着裴将军去打仗不小心让敌军将膝盖骨给拔掉了的刘将军吗?”一个人问另外一个人,眼睛盯着那人的眼睛看,好像从那人的眼睛里,能看出来答案一般。
“兄台说的那一位刘将军,在战场上刚刚回来就一命呜呼了,兄台切勿这样说啊,那刘将军原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
“显然,他是朝廷里的后起之秀了,现如今,我国有了云缡于晏远山不是在吸纳人才吗?连我的小外甥与小侄子都摩拳擦掌想要到帝京去玩一玩呢,我要不是年岁上去了,也一定要谋求一个一官半职的。”那人都白发苍苍了还说这种大言不惭的话。
“那么,那人是何人呢?”人们猜刘泓的身份,一时之间简直沸反盈天,这些话,不知不觉的也传入了到了刘泓的耳朵里,刘泓沉默了,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