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院,胡蝶儿就直奔齐贤居的周恬老先生的书房去请罪了。
可是到书房,看到的景象完全出乎胡蝶儿的意料之外,她最尽为了家里那一支队伍和自己的修炼,已经落下很多功课了,师傅见到她不是应该很生气的很严厉的批评她吗,怎么现在却这么安静,而且师傅的眉宇间还有难掩的哀愁。
这个样子,胡蝶儿很好奇,却又不敢问,就一直踌躇的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最终也没问出口。
后来只得去找了今年在书院陪周恬老先生过年的曹元起。
“小五,你还小,等你长大些,再告诉你吧。”曹元起觉得胡蝶儿还太小了,告诉她,她听不懂。
“曹师兄,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吧,再说,你看师傅都愁成什么样儿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也许我就比你有办法呢。”
曹元起本不想说,可胡蝶儿一直歪缠着他,他倒不觉得胡蝶儿能有什么好办法,只是这个年过的实在郁闷,一不留神,就说了。
“是师傅的大儿子出事儿。”曹元起无奈的说出了原因。
“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胡蝶儿马上一副打破砂窝问到底的精神。
“过年之前,说是出门访友,遇到贼人了,伤到了心肺,伤的挺重的,可能时日无多了。”
“这么严重?治不好吗?用很名贵的药呢?”
“就是听到了消息,师傅马上就让人送了一截很名贵的紫参回去,才吊住了命的,可大夫说,也只是在熬日子了。”
胡蝶儿一听就知道,周恬老先生送回去的那截紫参肯定是就是她送的那根。
胡蝶儿在心里叹息,要是她现在有丹火能炼丹就好了,这样,凡人的那点伤,一颗回元丹绰绰有余了。
“那师傅怎么还不回去看看,还呆在书院干吗?”
“早些年,小师弟去世之后,师娘就不许师傅再回家了。”说到这个,曹元起就情绪低落的低下了头。
“啊,为什么呀?”胡蝶儿不敢相信,封建社会还有这么硬气的女子?
曹元起看反正都说了这么多了,也就继续说了“小师弟自出生便先天不足,养到三岁时,大夫便断言活不七岁的,可是师傅年轻时为了制学,常年周游列国不在家中,小师弟去世半年后,师傅才回到了家中,师娘便有了怨,师傅心中也有愧。”
“那师娘有怨,怎么其他子女也......”
“听说小师弟去世之前是很想念的师傅的,师娘本来想让师傅那几年不要再外出了,多陪陪小师弟的,可是.....,唉,所以一家人都不谅解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