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季辰修的表情一瞬间变了。
那张俊秀的脸庞蒙上了淡淡的忧伤，他抬眸径直望向沈陌。
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
然后，凑过去，保持一定距离。
“你有没有爱过我？”
因为接连发生的事情让季辰修显得有些憔悴，加上他说话的语调略带伤感。
配合着咖啡馆里播放的悠扬的旋律，气氛显得更加低沉忧郁。
刚说完，季辰修握着杯子的手指慢慢收紧，指尖摩挲着杯沿。试图隐藏此时此刻紧张的心情。
“没有。”
沈陌干脆回答。
要说上辈子的沈陌是对季辰修有过好感的，那也算是爱过，但这辈子的她，从未！
季辰修放在杯子边缘的手指，狠狠顿住。
他心脏揪了一下，似乎受到刺激。
那张俊秀的脸庞布满了哀伤和痛楚。
“那你为什么给我写情书？因为好玩？”
“我没想到你是个玩弄感情的人！”
沈陌扫了季辰修一眼，瓷白的小脸微微绷紧。
她总觉得今天的季辰修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