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倾桦这才反应过来,道:“魔界的人果然是魔界的人,生的竟然这样歪瓜裂枣。”
我……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当即就是一道术法砸了过去,君倾桦只是一拂袖,那道攻击便被弹了回来。
好吧!现在的我,奈何不了他。
我认栽,狠狠咬着牙。
君倾桦问道:“那叫什么名字?本座可不想收留一个不清不楚的人。”
“阿清。”我看着他,想起来他是冥王又补了一句,“师父说她叫清风,便给我取名阿清,取她名字中的一字。”
君倾桦把手中茶杯放下,方才道:“果然是姑姑的性子,懒。”
什么叫懒?我我……我那样子勤快好不?好吧!我的确是取不来名字。
我咳了咳便走到石桌前,与他对坐这,自己动手斟了一杯茶,一口喝下。
“那茶是上等的仙茶,没人告诉你要好好品味吗?真是魔界的人,真是想不通,姑姑为何要收一个魔道。”
我的手僵了僵,心肺翻腾,这是这么回事?我顿时大惊,奈何,让每一处都在痛。
大滴的汗珠从双颊流下,汇聚成汗珠,滴落。
君倾桦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就在放下我手腕的那一刻,他就将自身灵力传来。
我感觉到身上的痛渐渐舒缓了下来,他收手道:“欠本座两个人情,你准备怎么还?”
“帮你养这个炎狱。”我虚弱道。
君倾桦摇了摇头道:“你本来就是本座的奴隶,何来帮字一说?”
我忍着,忍着。
炎狱在我怀中睡着了,这个神兽恐怕是世界上最萌的了吧!
我突然发现狗其实不是那么可怕了,我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连我都不知道,自那时起我已经不怕狗了。